☆113.第一百一十一章卻道天涼好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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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卻道天涼好個秋
我把我藏在心裏對林丹的疑問，忍不住地告訴麥田。
我已經完全相信，在S城的麥田，他是我的傾聽者，守望者。在網上的某個角落，他一直在那裏等我，守護我。
“麥師兄，不知道為什麽，我們公司有一個已婚大姐L，她處處考驗我，磨練我，看見我和老總在一起，好像小女孩般吃醋，我需要跟她解釋嗎？”
麥田並沒有及時回覆我，我耐心地等待。也許，他和我一樣，也會在公司碰到刁難新手的老資格。
也許作為異性，他能給我一點不一樣的經驗吧。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後，麥田這才回覆我：“對不起，我剛開完會。”
“真煩你們老板，會可真多！”
我有點委屈，卻不能否認，看見他的信息，我冷卻的心有點隱隱的激動。
“你很在乎L嗎？”麥田問我。
“當然！誰不想每天心情愉快地幹活嘛？就是覺得L對我的態度，我有點冤枉得不明不白。”
“那你打算跟她聊什麽？說你跟老總是清白的？那是不是太突兀了？”
“是啊！我也怕是我理解錯了，反而讓L覺得我是自作多情呢！所以我問你嘛！”
“如果我是你，我不會解釋，清者自清。她或許並沒有懷疑你，先做好你自己，不要想太多。”
“我真羨慕你們老總！”麥田說。
“羨慕他什麽？”我問。
“每天能見到你！開會時我開小差了，我竟然在想，你在幹什麽？沒想到真的收到了你的信息，散會時還有人問我為什麽臉上帶笑呢，竟然被人發現了。”
“停——停！我說麥田！你可別跟我油腔滑調啊！小男生的套路我挺討厭的！”
我想起胡木，他神神秘秘地跟我說起他對女神芊芊欲擒故縱的套路。
想不到麥田也跟我來這一套花言巧語，現在的年輕小男孩，真是不簡單哪！
“S城天晴了嗎？閔江好久沒有下雨了，我倒真希望下一場大雨，痛痛快快地，讓我忘記所有的煩惱！”
“下次你來S城，每個月都有幾天下雨天，我帶你打著赤腳在雨裏走走。”麥田仍然我言我素，其實我心裏甜滋滋的，一點都不反感。
“向往向往……再見！”
每次和麥田的聊天都是我主動愉快地結束，再回到現實工作中來，心情又充滿了喜悅。
林丹懂得的事情可真多，慚慚地就有人私下告訴我，說胡書剛開始創辦雲梯網絡的時候，林丹是胡書的唯一合夥人。
雲梯網絡其中之一的主營業務是從一家單一國外代理到現在眾多國際IT中國總代，數量竟達五百多家。
而林丹，對所有的上游國際國內廠家，產品及其更新的性能了解是無所不包的。現在雲梯公司發展到已研發了自己的網絡產品，多媒體的運用及系統集成的開發眾多業務。
公司面臨的挑戰越來越大，林丹的脾氣越來越差。她雖身處行政崗位，卻只手遮天，凡事胡書都要聽她三分。
如果林丹不給她個副總裁名號，實在是有屈她了，但她似乎對此毫不在意。
慢慢地我又發現，其實清潔工的工作只是早晚很短的時間，其餘更多的時間我要扮演好勤雜工的角色，要像只小蜜蜂，到處去采蜜。
我幫庫房擺放包裝箱，掂著小細腿一摞摞地堆得很高。進貨的時候，我幫貨運公司將一箱箱的貨搬上貨架，推進電梯，又幫他們一箱箱地卸下來，核對貨物是否缺失。
在返修品庫房裏，我已能弄清廠家的標簽和客戶的訂單標簽，保質期，分與拆，每一個零件的名稱，性能，價格，我拍照記錄，晚上回家溫習，漸漸地了如指掌。
有時候沒事的時候，我還得幫後勤部臨時去送貨。每一棟寫字樓，第一個部委辦，電子城，都留下了我勤勞的身影。
有事沒事，我便和客戶交流，聊天。問他們的需求，將各種反饋悄悄地記在筆記本上。
他們聽說我是雲梯公司打雜的，一點也不避諱我。
每次公司舉行對外大的會議或活動，因為我要“親自”布置會場還要參與善後等諸多事宜，我更理解了林丹的工作確實很不容易。
當然，林丹更多的是制定很多的規劃與制度，她的條理與思路清晰，而舉動也非常果斷。她有了什麽想法，總是以最快的速率報告到胡書那裏去，而大多數時候，胡書總是對她言聽計從而且效果卓著。
很快，老客戶們見到我，老遠他們就會主動與我打招呼：“嘿，小雲梯！”
他們記不住我的名字，好像雲梯就是我的代名詞。
而我也會將他們需要的產品遞過去，讓他們簽了名，樂滋滋地趕回公司。
碰上發往外地大客戶的貨單，我也會幫忙一起打印APP出貨單，在貨運箱上貼上客戶的地址。
因為我對客戶的網絡行情越來越了解，而且因為我的好記性，平時我在和客戶們閑談時總是頭頭有道，漸漸地，公司的每一個人都親熱地叫我“雲彩兒”。
“雲彩兒，你真是我們雲梯公司的一朵雲彩，到處飄來飄去呢！”
他們偶爾會對我說：“累不累啊？歇歇吧！四千元的工資，犯不著那麽賣命啊！”
是啊，我很累！但心情愉快！
當麥田再問我：“怎麽樣了？”我愉快而自信地回覆他：“又忙又快樂！”
“那就好，繼續努力！”麥田鼓勵我。
沒有想到，林丹對我的不滿意正在發酵爆發。
一次公司會議之後，我正在胡總對面的會議室裏打掃衛生，我清清楚楚地聽到林丹在胡總辦公室裏，毫不避諱地提到我。
“胡總，我覺得顧彩雲應該辭退！大樓物管部早已人員到位，我們不必再多請一個勤雜工，公司對於她的工資可以省下來。而且，顧彩雲這個人不太踏實，經常串崗，影響很不好……總之，早點辭退顧彩雲吧。”
我屏住氣，想我平時總是想她之所想，急她之所急，腳手不停地工作，根本就忘了工資是多是少了。
而她，居然近乎當著我的面，看著我忙碌的身影，在胡總面前要求辭退我！
這世道？哪裏是我跟麥田所說的又忙又快樂？真是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是啊，短短的二周時間，多麽短！又是多麽的漫長！
詩茵與俞逸凡已經在商量訂婚的事情，父母正急於要舉行他們的婚禮。
家裏每天都有親朋和他們的同學來往如賓，幸好有一個雲梯可以收留我！
在這裏我是開心的，而且我覺得我是多麽的喜歡這裏的每一個人，包括林丹在內！
我敬佩她，哪怕是此刻，當她說：“我覺得顧彩雲應該辭退”時，我也覺得她有一顆高尚的主人翁責任心。在這一點上，我是自愧不如的。
我聽見胡書的聲音：“你說得很對，還有其它的理由嗎？”
我迅速的走出會議室，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傻傻地聽著自己的審判。
“顧彩雲，你過來！”
胡總居然叫住了我。
我和林丹同時站在他的辦公室裏。
胡總說：“剛才的會議，你們沒有參加。我們和福聯醫院的項目，只差一跺腳就要成的事情，卻又起了意外，一切並不順利！”
“雲唯公司的馬化龍正在親自跟進，他們不是吃素的！除了雲唯，還有好幾家競爭對手，大家都在拼命地爭搶蛋糕上的每一塊份額！”
“我想告訴你們，我們雲梯公司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困境，我們的主營業務網絡產品的銷售，**企業項目的建設，我們該如何重回過去的輝煌？”
“除了各種渠道，傳統的分銷與直銷外，還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嗎？林丹你要將這個困境意識傳播給公司裏的每一個人，收集意見交與我，也可以讓任何人與我直接談。顧彩雲你也是，我們只有全民皆兵才有可能將公司的困難挺過去！”
“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團隊的力量，現在是用人而不是掃地走人的時候，哪怕是一個清潔工，也要培養，知道嗎，希望你們不要將彼此的話放在心上。”
哦，胡總！他並沒有如她們所言，對林丹言聽計從，他沒有想要辭退我！
我的心裏充滿了無限的感激。
胡書，是他讓我踏進了雲梯的門檻，從頭至尾都沒有看不起我！
林丹懊惱地看了我一眼，顯然沒有達到她的目的，她是不甘心的。
我只想對林丹說：“我不會像你想得那樣不好，請你再給我一點時間，也許你會改變對我的看法。”
林丹退了出去，我知道她有很多需要待處理的事情，比如說剛才胡總交待要討論的事情，我知道林丹是一個敬業的人。
我沒有走，因為我有話要對胡總說。
胡書示意我坐下來，他的眼神告訴我，如果有什麽委屈可以對他說，然後他會再將剛才教導我們的話重覆一遍。
我想他是小看我了，我不會因為林丹剛才的任何話語所中傷，我對這裏的每一個人每一件產品都充滿了感激。
這種感激之情，也許是我從清醒後我所具有的情感主流。
這種死後重生的體驗，我想胡總是不能理解的。
“我覺得雲梯的出路，唯一可走的路是集合全國的經銷商。怎樣來集合他們呢？我看就是如何做好網絡串聯工作。”
“哦！”胡書似乎在聽。
“最好投放一些新興媒體gg，比如APP,抖音，網紅，微信公眾號……利用我們雲梯現有信譽度及上源知名品牌的誘惑，在全國，成立雲梯連鎖加盟公司，關鍵還是在於價格！”
“給出我們出貨的價保，保證他們一定的利潤，我們來管理他們，這與簡單的渠道分銷不一樣，他們會主動地與我們加盟……”
我停了停，看著胡總。
他也盯著我：“你繼續說。”
“也許這樣做會削減雲梯短期內的利潤，但是，我們保證的是數量，我們靠走量，來獲取更多的利潤。這樣，雲梯會越滾越大，只是這樣做勢必要有一套內部完善的機制，包括財務，因為這樣做，我們的庫存會翻好幾翻，資金流量會非常的龐大。”
我並沒有說得很清楚，也許我自己也是有一些模糊的。
我居然將自己不成熟的想法當著胡總說了，我想如果不是因為剛才的那份感激之情也許我不會亂提。說完後我有一些擔心，因為胡書一言不發。
“顧彩雲，我現在任命你是雲梯網絡產品部的市場總監，馬上給我寫出一份方案，明天上午給我。”胡總一口氣說。
“胡總，不可能，我肯定勝任不了！”
我大吃一驚，“我很喜歡我的清潔工和勤雜工的工作。”
“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只要是我胡書認為可能的事，就一定可能！”
胡總固執地，而且命令似地對我說：“明天你給我詳細的費用預算，預期後果。註意，召集高層部的所有人，你馬上開會，就講你剛才的想法。讓顧美楨也參加，你有強大的資金保障！”
我馬上開會？顧美楨保障資金？
剛才我還是在一旁侍候著，給他們沏著茶的勤雜人員。而現在，我竟然要在會議室裏，拿著白板筆，所思即所暢，指點自己的思想。
人生，是多麽的不可思議，一念之差，即改變一個人的職業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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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師兄，不知道為什麽，我們公司有一個已婚大姐L，她處處考驗我，磨練我，看見我和老總在一起，好像小女孩般吃醋，我需要跟她解釋嗎？”
麥田並沒有及時回覆我，我耐心地等待。也許，他和我一樣，也會在公司碰到刁難新手的老資格。
也許作為異性，他能給我一點不一樣的經驗吧。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後，麥田這才回覆我：“對不起，我剛開完會。”
“真煩你們老板，會可真多！”
我有點委屈，卻不能否認，看見他的信息，我冷卻的心有點隱隱的激動。
“你很在乎L嗎？”麥田問我。
“當然！誰不想每天心情愉快地幹活嘛？就是覺得L對我的態度，我有點冤枉得不明不白。”
“那你打算跟她聊什麽？說你跟老總是清白的？那是不是太突兀了？”
“是啊！我也怕是我理解錯了，反而讓L覺得我是自作多情呢！所以我問你嘛！”
“如果我是你，我不會解釋，清者自清。她或許並沒有懷疑你，先做好你自己，不要想太多。”
“我真羨慕你們老總！”麥田說。
“羨慕他什麽？”我問。
“每天能見到你！開會時我開小差了，我竟然在想，你在幹什麽？沒想到真的收到了你的信息，散會時還有人問我為什麽臉上帶笑呢，竟然被人發現了。”
“停——停！我說麥田！你可別跟我油腔滑調啊！小男生的套路我挺討厭的！”
我想起胡木，他神神秘秘地跟我說起他對女神芊芊欲擒故縱的套路。
想不到麥田也跟我來這一套花言巧語，現在的年輕小男孩，真是不簡單哪！
“S城天晴了嗎？閔江好久沒有下雨了，我倒真希望下一場大雨，痛痛快快地，讓我忘記所有的煩惱！”
“下次你來S城，每個月都有幾天下雨天，我帶你打著赤腳在雨裏走走。”麥田仍然我言我素，其實我心裏甜滋滋的，一點都不反感。
“向往向往……再見！”
每次和麥田的聊天都是我主動愉快地結束，再回到現實工作中來，心情又充滿了喜悅。
林丹懂得的事情可真多，慚慚地就有人私下告訴我，說胡書剛開始創辦雲梯網絡的時候，林丹是胡書的唯一合夥人。
雲梯網絡其中之一的主營業務是從一家單一國外代理到現在眾多國際IT中國總代，數量竟達五百多家。
而林丹，對所有的上游國際國內廠家，產品及其更新的性能了解是無所不包的。現在雲梯公司發展到已研發了自己的網絡產品，多媒體的運用及系統集成的開發眾多業務。
公司面臨的挑戰越來越大，林丹的脾氣越來越差。她雖身處行政崗位，卻只手遮天，凡事胡書都要聽她三分。
如果林丹不給她個副總裁名號，實在是有屈她了，但她似乎對此毫不在意。
慢慢地我又發現，其實清潔工的工作只是早晚很短的時間，其餘更多的時間我要扮演好勤雜工的角色，要像只小蜜蜂，到處去采蜜。
我幫庫房擺放包裝箱，掂著小細腿一摞摞地堆得很高。進貨的時候，我幫貨運公司將一箱箱的貨搬上貨架，推進電梯，又幫他們一箱箱地卸下來，核對貨物是否缺失。
在返修品庫房裏，我已能弄清廠家的標簽和客戶的訂單標簽，保質期，分與拆，每一個零件的名稱，性能，價格，我拍照記錄，晚上回家溫習，漸漸地了如指掌。
有時候沒事的時候，我還得幫後勤部臨時去送貨。每一棟寫字樓，第一個部委辦，電子城，都留下了我勤勞的身影。
有事沒事，我便和客戶交流，聊天。問他們的需求，將各種反饋悄悄地記在筆記本上。
他們聽說我是雲梯公司打雜的，一點也不避諱我。
每次公司舉行對外大的會議或活動，因為我要“親自”布置會場還要參與善後等諸多事宜，我更理解了林丹的工作確實很不容易。
當然，林丹更多的是制定很多的規劃與制度，她的條理與思路清晰，而舉動也非常果斷。她有了什麽想法，總是以最快的速率報告到胡書那裏去，而大多數時候，胡書總是對她言聽計從而且效果卓著。
很快，老客戶們見到我，老遠他們就會主動與我打招呼：“嘿，小雲梯！”
他們記不住我的名字，好像雲梯就是我的代名詞。
而我也會將他們需要的產品遞過去，讓他們簽了名，樂滋滋地趕回公司。
碰上發往外地大客戶的貨單，我也會幫忙一起打印APP出貨單，在貨運箱上貼上客戶的地址。
因為我對客戶的網絡行情越來越了解，而且因為我的好記性，平時我在和客戶們閑談時總是頭頭有道，漸漸地，公司的每一個人都親熱地叫我“雲彩兒”。
“雲彩兒，你真是我們雲梯公司的一朵雲彩，到處飄來飄去呢！”
他們偶爾會對我說：“累不累啊？歇歇吧！四千元的工資，犯不著那麽賣命啊！”
是啊，我很累！但心情愉快！
當麥田再問我：“怎麽樣了？”我愉快而自信地回覆他：“又忙又快樂！”
“那就好，繼續努力！”麥田鼓勵我。
沒有想到，林丹對我的不滿意正在發酵爆發。
一次公司會議之後，我正在胡總對面的會議室裏打掃衛生，我清清楚楚地聽到林丹在胡總辦公室裏，毫不避諱地提到我。
“胡總，我覺得顧彩雲應該辭退！大樓物管部早已人員到位，我們不必再多請一個勤雜工，公司對於她的工資可以省下來。而且，顧彩雲這個人不太踏實，經常串崗，影響很不好……總之，早點辭退顧彩雲吧。”
我屏住氣，想我平時總是想她之所想，急她之所急，腳手不停地工作，根本就忘了工資是多是少了。
而她，居然近乎當著我的面，看著我忙碌的身影，在胡總面前要求辭退我！
這世道？哪裏是我跟麥田所說的又忙又快樂？真是而今識盡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是啊，短短的二周時間，多麽短！又是多麽的漫長！
詩茵與俞逸凡已經在商量訂婚的事情，父母正急於要舉行他們的婚禮。
家裏每天都有親朋和他們的同學來往如賓，幸好有一個雲梯可以收留我！
在這裏我是開心的，而且我覺得我是多麽的喜歡這裏的每一個人，包括林丹在內！
我敬佩她，哪怕是此刻，當她說：“我覺得顧彩雲應該辭退”時，我也覺得她有一顆高尚的主人翁責任心。在這一點上，我是自愧不如的。
我聽見胡書的聲音：“你說得很對，還有其它的理由嗎？”
我迅速的走出會議室，我不想讓他們看到我傻傻地聽著自己的審判。
“顧彩雲，你過來！”
胡總居然叫住了我。
我和林丹同時站在他的辦公室裏。
胡總說：“剛才的會議，你們沒有參加。我們和福聯醫院的項目，只差一跺腳就要成的事情，卻又起了意外，一切並不順利！”
“雲唯公司的馬化龍正在親自跟進，他們不是吃素的！除了雲唯，還有好幾家競爭對手，大家都在拼命地爭搶蛋糕上的每一塊份額！”
“我想告訴你們，我們雲梯公司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困境，我們的主營業務網絡產品的銷售，**企業項目的建設，我們該如何重回過去的輝煌？”
“除了各種渠道，傳統的分銷與直銷外，還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嗎？林丹你要將這個困境意識傳播給公司裏的每一個人，收集意見交與我，也可以讓任何人與我直接談。顧彩雲你也是，我們只有全民皆兵才有可能將公司的困難挺過去！”
“我們現在需要的是團隊的力量，現在是用人而不是掃地走人的時候，哪怕是一個清潔工，也要培養，知道嗎，希望你們不要將彼此的話放在心上。”
哦，胡總！他並沒有如她們所言，對林丹言聽計從，他沒有想要辭退我！
我的心裏充滿了無限的感激。
胡書，是他讓我踏進了雲梯的門檻，從頭至尾都沒有看不起我！
林丹懊惱地看了我一眼，顯然沒有達到她的目的，她是不甘心的。
我只想對林丹說：“我不會像你想得那樣不好，請你再給我一點時間，也許你會改變對我的看法。”
林丹退了出去，我知道她有很多需要待處理的事情，比如說剛才胡總交待要討論的事情，我知道林丹是一個敬業的人。
我沒有走，因為我有話要對胡總說。
胡書示意我坐下來，他的眼神告訴我，如果有什麽委屈可以對他說，然後他會再將剛才教導我們的話重覆一遍。
我想他是小看我了，我不會因為林丹剛才的任何話語所中傷，我對這裏的每一個人每一件產品都充滿了感激。
這種感激之情，也許是我從清醒後我所具有的情感主流。
這種死後重生的體驗，我想胡總是不能理解的。
“我覺得雲梯的出路，唯一可走的路是集合全國的經銷商。怎樣來集合他們呢？我看就是如何做好網絡串聯工作。”
“哦！”胡書似乎在聽。
“最好投放一些新興媒體gg，比如APP,抖音，網紅，微信公眾號……利用我們雲梯現有信譽度及上源知名品牌的誘惑，在全國，成立雲梯連鎖加盟公司，關鍵還是在於價格！”
“給出我們出貨的價保，保證他們一定的利潤，我們來管理他們，這與簡單的渠道分銷不一樣，他們會主動地與我們加盟……”
我停了停，看著胡總。
他也盯著我：“你繼續說。”
“也許這樣做會削減雲梯短期內的利潤，但是，我們保證的是數量，我們靠走量，來獲取更多的利潤。這樣，雲梯會越滾越大，只是這樣做勢必要有一套內部完善的機制，包括財務，因為這樣做，我們的庫存會翻好幾翻，資金流量會非常的龐大。”
我並沒有說得很清楚，也許我自己也是有一些模糊的。
我居然將自己不成熟的想法當著胡總說了，我想如果不是因為剛才的那份感激之情也許我不會亂提。說完後我有一些擔心，因為胡書一言不發。
“顧彩雲，我現在任命你是雲梯網絡產品部的市場總監，馬上給我寫出一份方案，明天上午給我。”胡總一口氣說。
“胡總，不可能，我肯定勝任不了！”
我大吃一驚，“我很喜歡我的清潔工和勤雜工的工作。”
“沒有不可能的事情，只要是我胡書認為可能的事，就一定可能！”
胡總固執地，而且命令似地對我說：“明天你給我詳細的費用預算，預期後果。註意，召集高層部的所有人，你馬上開會，就講你剛才的想法。讓顧美楨也參加，你有強大的資金保障！”
我馬上開會？顧美楨保障資金？
剛才我還是在一旁侍候著，給他們沏著茶的勤雜人員。而現在，我竟然要在會議室裏，拿著白板筆，所思即所暢，指點自己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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